天池水煮蛋

人本身就不能真正擁有什麼——吳邪.《幻境》

【all邪】花开满故枝(1)

All邪/瓶邪/花邪/黑邪

古风架空汤姆苏文,小三爷万人迷,谜之OOC。

小花病弱深藏不露攻,小哥面瘫江湖侠客攻,黑爷浪子攻,吴邪单纯庶子少爷受。



“那个小哥很厉害,那天我被二十几个贼人包围,差点走不掉,幸好他在。他平时拿在手里的那把刀从来没有出鞘过,当时突然就拔出来,‘唰唰唰’几个刀花挽过去,那些贼人就全部被打倒了!我都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!刀风把周围树上的叶子都震落了,下雨一样好看得紧。那把刀我终于看到了,是黑色的,上面还镂着金色的花纹,看上去很古旧,但是锋利得很,树叶落到刀旁边,碰都没碰着就被切成两半,真的太厉害了!”坐在窗边的少年大约十五六岁,穿一袭松花色春衫,双眼尽是灵气。他眉飞色舞地讲话,窗格半启,春风吹进来,送进来两三瓣桃花,有一瓣落入他手边茶盏中。他讲得兴起,正觉得口干,捞起茶盏就喝。那花瓣正好沾在他唇上,粉色花瓣色泽恰如少年唇色。半依床头的人朱唇轻抿,笑吟吟看这少年抬手将花瓣拈了拂去,轻咳一声说:“你回来之后,一个月之内这话都说了三四次了,也不嫌烦。竟是有多看重那个小哥?”

他这一咳嗽,窗边那个少年回过了神,急忙探身出去把窗格掩了,懊恼说:“我可是又忘了你受不得风,花儿你也不提醒我。”说着又去床边,弯腰觑了觑床上人的脸色,说道:“今儿气色比昨天还差些,是不是又着凉了?”言毕伸手去握住床上人的手,叹气说:“手这么冷,刚才被风吹着了吧?”床上那人不着痕迹地抽回手,掩在嘴边又轻轻咳了几下道:“不妨事,病了也好,用不着去塾里读书。倒是你,吴邪,你又逃学,明日仔细被先生骂。”

吴邪没觉出来别人疏远他,一屁股坐在床边说:“嗐,念来念去总是那几本书,我家反正不指望我考功名,少读一会儿书又有什么关系。”说着又站起来,去桌边捡出个新茶杯,倒了杯温茶水过来说:“你喝点水,润一润嗓子。”那被他称作“花儿”的人便接了茶盏抿上两口,吴邪从他手里接回茶盏搁在桌上,坐回桌边椅子上说:“那个小哥,哎花儿,我有没有和你说他长相?”花儿往后一靠,叹气道:“你说过三遍了,他戴着面具,你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,就是露出来的下巴上有几道疤痕,看上去很有男人味。”吴邪“嘿嘿”笑了几声,说道:“正是正是,男人就该有疤痕,才够英雄够伟岸。”花儿没出声,过一阵说:“不早了,吴邪你也该回去了,不然你家里又要找你。”吴邪无所谓道:“你忘啦,我爹、我二叔三叔都去蜀中了,后日才回来,没人管我,不怕。”花儿咳几声说:“我有点乏了。”吴邪听了,忙站起来说:“是了,我都忘了你在病中,打扰你半天。那你先好生歇着,我走了,我明天下了学再来看你。”

花儿便唤“管家”,少顷进来一个中年男人,垂手问:“少爷有什么示下?”花儿道:“着人抬轿子,派几个人点灯跟着,好生送吴家少爷回去。”那管家恭敬领命,吴邪忙说:“不必派人,我骑马来的,不用轿子了。”花儿嗔道:“外头都黑了,如何骑马,只让你家那个毛手毛脚的王盟小子跟着我也不放心。你忘了上次怎么摔着的了?”吴邪咧嘴笑了笑,摸摸额角上一处不甚明显的伤疤,只好应下。

他前脚走了,后脚那花儿少爷便从床上起来,伸手推开窗格,拨亮了灯火揽镜自照。他年纪也只十五六岁,身量还未长足,一张脸更是端丽秀气,因着年纪小,颇有点雌雄未辨。他看了镜子一阵,忽地便推了,咬牙自语说:“有伤疤便伟岸了?若是个麻子脸大豁豁嘴,便如何?”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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